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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儿的眼泪流进两人交缠的口,咸咸涩涩混着酒香,体内胡乱冲撞的因子就要从血管爆裂开来。

裴争放开怀的人,伸手拿起桌上酒坛,仰头饮下一大口,剩下的直接捏着小人儿两颊灌了进去。

烈酒冰凉,铺天盖地向着口鼻涌进,烧的喉咙和肠胃都开始痉挛,翻江倒海的不停干呕着。

裴争扬手将空酒坛摔到地上,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手臂,手臂上还留着显赫的一道疤痕。

祁长忆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慌忙的连滚带爬往床榻里面挪动,眼前的裴争实在太过可怕,眼底浓浓的欲望像是要把他立即拆开来吞入腹。

祁长忆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抱着膝盖瑟缩在角落,边掉眼泪边慌乱的摇头。

“不要这样,裴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压抑的抽泣,不断抖动的身躯,眼泪涟涟,担惊受怕的兔子。

裴争一手拉过他的脚踝,拽到自己身下,扯开碍事的衣袍,白皙小巧的锁骨就显露出来,上面明晃晃的咬痕,跟自己整齐的牙齿是一套的。

严丝合缝,恰好覆盖上。

牙尖轻轻用力,那处咬痕便又渗出血来,裴争肩膀处的伤痕也因为过大的动作扯开了,血迹混合着汗水滴下,滴在最美的画布上,鬼魅妖冶。

酒意上头,残存的理智开始渐渐分崩离析。

掌风一扬,灯光熄灭。

小楼的窗边照进月光,树摇影动。

酒气氤氟,木床摇曳,汗湿的墨发被紧紧揪住,后仰,语不成调,只能呜咽……

翌日下午。

裴争刚迈进府邸,乘风就跟在他身旁,吞吞吐吐,一脸欲言又止。

“说。”

乘风道,“主子,您还是去后园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