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轿撵太小休息不便。来人,带殿下上后面的马车。”
马车是裴争在坐的,这么一来岂不是裴争要和皇子同乘一辆马车了?
赵隶棠握了握缰绳,当着众人的面他努力维持着风范,“裴大人,这恐怕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裴争在祁长忆上了马车后,自己也上去,“赵将军尽好自己的职责就好,别的事情,少管为妙。”
关上马车的门,把外界的嘈杂一并关在外面。
马车里的空间大的多,铺了层厚厚的毛绒毯子,减弱了颠簸之感,里面还摆了张小小的案桌,上面摆着茶盏和糕点,以及一个酒壶。
马车终于缓缓动了起来,队列继续向前行进着。
祁长忆膝盖越发痛起来,他暗暗咬唇隐忍着,额头渗出点点汗渍。
裴争见他脸色不对,想撩起他的衣裙替他查看一下伤势,却被祁长忆的小手按压下来。
他明明痛得脸色都发白了,却还能记得要与裴争保持距离一事。
“裴哥哥,你别管我了,我,我,我不能再与你这般亲密接触的,不然,被我今后的夫君知道了,就不好了。”
祁长忆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疼的呼吸都颤抖了,他多想,多想自己以后的夫君能是裴哥哥呀,可是,再无可能了。
裴争听了他这话,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夫君夫君夫君,他竟然喊的这么顺口,还口口声声的都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