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孤儿院在十年前已经倒闭,资料不全,就算有人对栗原司的身份产生怀疑也很难找到当时的负责人核对他的身份。
毕竟负责人十年前已经年近七十,这个年龄的老人说不定哪天就没了。渡边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这个背景,帮栗原司把户口上上去也花了不少资金和人脉。
对此栗原司非常感谢,将证件收起来并对渡边说:“如果渡边桑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雾走屋非常乐意为你效劳。第一次光顾可以给你特别打八折。”
渡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真的不希望能够有麻烦到你的事情。”
“会有的。”栗原司笑笑,“事情总是这样,当你接触过后,就会发现周边全是这样的事情,没办法遏止。”
渡边看着他,总觉得栗原司话中有话。
但栗原司什么都没说,冲渡边摆摆手:“祝你好运。”
“一位怪谈的祝福?”
渡边将心里话说出,但话刚出口就察觉到失礼的地方,甚至莫名有种紧张压力。但栗原司没有在意渡边对自己使用怪谈这个称呼,表情未变:“或许某个时刻你会用上它的——说不定。”
渡边还想说点什么,但栗原司已经停下了话头,渡边只能带着对他话语的无限思考离开了板桥区。
离开后渡边心里不自觉蒙上一层阴霾,总觉得最近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他出现这种预感的时候东京都会发生某种骇人听闻的大案。
渡边摇摇脑袋喃喃自语:“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啊·····还有警察的样子吗?得振作起来。”
可很多事情当你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乐呵呵地生活下去,渡边一只脚已经跨进怪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