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村里人说,小沈也没留下来住两天,这算啥事呀。
见惯了各种世面的曹秀芬也得说,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前段时间有下乡磨剪子的帮忙把这剪刀给磨了磨,还挺锐。
没多大会儿铅笔就削好了。
曹秀芬看着埋头算账的人,拿正在纳的鞋底子拍了下叶英的脑壳,“你到底咋想的?”
“大姐,拍傻了怎么办?”
叶英挠了挠头,“就这么办呗,这不挺好的嘛。”
“哪里好了?”
她们当寡妇,那是因为男人死了或者遇人不淑。可那个小沈看着就是个靠谱的,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守活寡?
曹秀芬是恨铁不成钢,“你回头写个申请,我看看能不能把你调到小沈他单位去。”
叶英乐呵起来,您不知道我就是从那里调出来的吧。
她没说,埋头记账地时候一直在笑,等着把去年的账目理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大姐,他工作忙四处跑,压根不着家的人我在那边守着干什么?学诗词里的那些女人一腔闺怨啊?还不如在这里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呢。我们俩商量好了的,等他工作稳定下来,再把我接走也不迟。”
曹秀芬用针鼻挠了挠头,“他到底做啥工作的,怎么这么忙?”
“勘测。”
早前串好了的词,叶英一本正经的糊弄人,“忙得很,也顾不上我。我还是在这里好,有大姐你心疼,养的白胖白胖的多招人喜欢。”
曹秀芬被这话逗得哭笑不得,“臭丫头就喜欢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