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知道干嘛,看她神色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黄萍萍忙替白小溪辩解:“哪有关在屋子里,我刚从外面进来, 梁盛家院门都没关。”

“就算院门没关, 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块总是真的吧?”卢晓艳撇着嘴。

“真的又怎么样, 即便他们在谈朋友,只要是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们都应该支持。总是在背后谈论别人, 不是一位先进的同志该做的事。”有知青搭了句嘴。

先前小竹林发生的事,大家固然对叶玉梅有意见,可卢晓艳恨不得踩她头顶上的做法,也让不少人看不顺眼。

“对啊,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反对自由恋爱?”

“只要没有当众失态,我觉得小溪同志的做法没什么不对。”其他人也表态。

卢晓艳没想到这些人不但不指责白小溪,还隐隐有批评自己的意思,气得甩手就走。

等白小溪回来,黄萍萍赶紧把这事告诉她。

“我知道了,她就是喜欢挑事,不用理会。”

黄萍萍点了点头,又试探着问:“你去梁盛家做什么呢?我看他凶巴巴的,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学习呀,”白小溪笑着扬了下手里的书,是在县城买的《水稻栽培技术》,“书上有的地方写得不是很仔细,我去问他。”

这话可不是说谎,书她已经看了大半,有些部分,比如病虫害,因为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配图,看得一知半解,而梁盛这方便比她懂得多,她就去问他了。

然后在学习间隙,顺道吃点饼干罐头之类的小零食,也算劳逸结合嘛。

黄萍萍听了,大为佩服,继而惭愧道:“小溪不管做什么事都那么认真,我要向你学习。”

说完,她也拿着书挑灯夜读去了。

同样的问题,梁盛也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