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太过突出,就容易把身边人衬得平凡,其他人还好,只有卢晓艳,整个人都是酸的。
清早,白小溪蹲在院子水沟边洗漱。
卢晓艳从河边回来,在几步外晾衣服,衣服有些湿,需要先拧干,她直接站着拧,落下来的水溅得很高,有些飞到白小溪身上。
白小溪皱皱眉,不高兴道:“你可以蹲下来吗?”
卢晓艳哼了一声,“你可以走远一点啊,怎么,难道你觉得自己能耐,所以大家都得让着你?”
她这几天老这样阴阳怪气,白小溪不想忍她了。
“我没认为谁应该让我,”她抿着嘴站起来,“但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这个。”
“干嘛,你还想打人啊?”卢晓艳退了一步。
白小溪没理,把牙杯放到一旁,走到绪满水的水缸边,微微蹲下,双手放在水缸两侧,也没见怎么用力,水缸就被她抬了起来,离地有十多公分,放下的时候,地面都震了震。
她直起身,脸不红气不喘,转头看向惊愕的卢晓艳,挥了挥拳头,表情绷得很凶:“不要惹我,不然我一拳下去,你就没了。”
卢晓艳吓得又退一步,脚一歪踩进水沟里,“啊!”
白小溪拍拍手上的灰,拿起水杯哼着歌进屋去了。
吃过早饭,她提着柴刀出门,准备上山除草。
经过梁盛家院子外,恰好看见他也拎着锄头走出来,显然两人同路。
“早上好!”白小溪主动打招呼。
梁盛的眉头似乎从没松开过,皱眉看了眼她,又看看她手上的工具,“你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