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好笑地拍拍他:“怎么了?”
肖然不理他。
“谁惹你了?”
肖然还是不理他。
“唉,”喻川叹气,“不就狩个猎吗,以前咱们不也天天带伤,至于吗。”
“至!于!”肖然加重语气,“那时候我还小,生活不比现在,现在你身上多一道伤都不行!擦伤也不行!”
“至于吗!”喻川重复了一遍,“搞得我跟个小姑娘一样金贵似的!”格斗系的姑娘们可威猛了!有些比男人还可怕,遇到油嘴滑舌的别系修习者,一巴掌能把人抡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你比什么都金贵!”肖然极其自然地说。
喻川接不了话了。
他刚开始的时候十分犯愁,愁着愁着他也就习惯了,他现在拿肖然没辙,就这么过着好像也没啥太麻烦的。肖然很懂分寸,只要他不舒服立刻就会留出空间来,小心翼翼得就差没把他捧手心里了。
——唉,先这样吧。
肖然第二天就拿了三个月的汤药过来,顺便把沙金兽也抱到喻川房间里:“这几个月的我都买了,你别花钱。”
“你哪来这么多钱?”喻川接过沙金兽,摸着它瓦亮的脑门,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