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鳟的气孔不大,他之前花了好几个小时才破开它的第一层头骨,现在侧方位不好用力,好几次都滑落了,损失了四柄武器。
肖然深吸一口气,耐心地又掏出一把,照着之前的位置用力刺入,陆地鳟又朝山壁冲了过去,这次他没有放手,握着矛紧紧地盯着前方山体,计算着时间。
在他即将被撞上山岩的时候,他松开了左手,右手使劲一扯,在千钧一发之间几乎是贴着山壁拔起了身体,凌空倒立在陆地鳟的脑袋上。手下剧震,陆地鳟再次狠狠地撞碎了一块岩石。
随着这一次撞击,这根骨矛顿时没入了它的气孔,扎进去足有三尺深,就剩了一掌左右的尾部露在外面。
陆地鳟满头是血,颅甲几乎尽碎,但它的头骨十分坚硬,依然保护着它的大脑。
肖然随着它转身的动作扯着手里的骨矛往下一荡,右手捞住这根短短的骨矛,左手抽出之前在两个猎人的尸体旁捡的大剑,抡圆膀子一剑狠狠劈在它的眼珠上!
随着一声惨痛的嘶鸣,陆地鳟的眼球瞬间被他劈爆,浆液和血液喷了肖然一头一脸,腥臭扑鼻。
陆地鳟猛烈地甩着头,血花四溅。
肖然的手臂已经酸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依然咬紧牙关死不松手,对抗着狂猛的离心力。待它最迅猛的这股势头过去,随着甩头的惯性直接跃进了它直径足一米的空洞眼眶中,两腿撑着它的眼眶,一手剑一手刀扎入了它眼底的血肉,一阵疯狂的劈砍!
“嗷——”陆地鳟拼尽全力发出一声大限将至的悲狂嚎叫。
肖然整个人都钻进了它的头颅,搅碎了它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