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没有因此停下狩猎,依旧每周末出去,周日或周一回来。狩猎对他而言不光是赚钱,重点是提高自己的能力。
“昨天维拉又和你打了一次,怎么样?”修纱穆问他。
“我还是差点。”喻川道,“基本上都在招架。”
维拉教授每个月都会和他打一场,他从第一次被踢得数次乱飞,到现在可以招架下十之七八的攻击,偶尔还能顺利命中维拉教授几次。
修纱穆感慨着摇了摇头:“高级武士面对大师级武者,能说出招架这两个字,已经很了不起了。”
“院长不是传说级武者吗?”法拉墨道。
修纱穆笑了笑:“我可没什么天赋,纯粹是活太久了,用时间累积出来的。换做任何人能活我这么久,只要肯下功夫都会比我强。你们避难所那马博远就不见得比我差,可惜那小子这百多年来都没怎么好好练习过,简直是浪费生命。”
二人同时回忆起小马哥在避难所打牌斗嘴捉弄肖然的情景,深以为然。
被修纱穆评价为浪费生命的小马哥此时依旧在浪费生命,当肖然从绝境戈壁回来时,一踏入他家二楼就看到这货坐在壁炉前,双眼无神地一封一封朝火里丢着信,举止木然,目光呆滞。
那些信的署名都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顾澜沧。
自打这个名字出现,小马哥那往日总是带着“天塌下来老子也撑得住你们这些杂鱼滚一边去膜拜爷爷的英姿”一般的王霸之气时不时就要泄上一回。
肖然看了他怨妇一般的样子就牙酸:“写什么了?”
小马哥呆呆地道:“想知道就跪下来叫爸爸。”
得,还没糊涂,还知道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