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这次来信没有再寄钱,让喻川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依旧唠唠叨叨地记了一堆流水账,比上次还过分,11页!喻川怀疑他下次会不会直接给自己寄一本日记过来。
心里虽然吐槽,但喻川看着肖然的信心情无疑是十分愉快的,好像亲眼看到了肖然这段时间以来经历的所有事情,扬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肖然说他这次的战利品比以前少,不高兴;但是实力比以前强多了,开心;小马哥喝醉了拉着他说了一大堆以前的事,有趣;避难所的市场返修了,方便。
喻川仿佛亲眼看到了肖然在避难所的生活,心里的牵挂被一点一点抚平,熨帖又安心。
他挑亮灯烛,拿出纸笔,一字一句地给肖然写回信。
喻川的字很好看,一笔一划清晰平整,字如其人,清秀而有风骨,烛光给他添了一层朦胧温暖的光影,柔和又平静。
门被推开,法拉墨佝偻着背走进来,反手锁上门,扑倒在床上一声不吭。
“怎么了?”喻川问。
法拉墨把脑袋偏了偏,脸冲他疲累地道:“累死了。”
“你干什么了?”
法拉墨勉强撑着身子坐起,伸手比划了一下:“你还记得院长私宅的庭院里有一个这么大的石头圆盘吗?有很多古怪符号的那个。”
“记得。”
“院长让我把所有的元素之力都注入到石盘里,简直被榨干了。”法拉墨摊平双手,砰地又倒回床上,“精神力都快没了……”
“然后呢?”喻川问他,“注入之后怎么样了?”
法拉墨咕哝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院长说以后每周都要去一次。”
喻川沉吟片刻:“那个石盘,有没有可能是元素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