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抽出一柄长刀,在它刚露出半张脸的时候狠狠往里一捅!
牙獾的惨嚎震耳欲聋,洞壁被扒得碎石纷乱,底下烈火腾腾,把肖然的头发都烤得翻卷起来。
肖然仿佛不知痛苦一般没有避开那灼热的气浪,将长刀一次又一次拼尽全力地扎向牙獾领主的头脸。
戈壁底下的山岩极硬,牙獾没有时间另寻他路,被烧得放声惨嚎,只能不停地向洞口疯狂扑击。
肖然如同死神一般拦在它的求生之路上,一刀又一刀将它推回深渊。它的脸被戳刺得千疮百孔,皮开肉绽,依旧拼命冲击着洞口,嘶吼声已经变了调,惨绝人寰。
洞内的烈火如同炼狱。这不是一场博弈,根本是单方面的虐杀!
长刀染满鲜血,刀柄被烈火烧得发烫,肖然没有半点心软,他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器械,只是漠然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每一刀都精准冷静到无情。
拔刀、戳刺,拔刀、戳刺……
牙獾领主的扑击和嘶吼渐渐停息,直到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肖然继续捅了它十余刀才停手,冷冷地看着洞口喷吐的火焰和其中焦黑的牙獾尸体,。
他的头发已经被烤得卷起,半边眉毛和睫毛被烧没了,虎口被金属刀镡烫得血肉模糊,他却仿佛浑然不知,唇角勾起一个阴沉的弧度。
洞里的火焰渐渐止息,肖然甩干刀上的血,拎出一个桶洗了洗脸和手,又处理了一下被烫伤烧伤的地方,慢慢地缠上绷带。
怜悯是强者对弱者的同情,现在的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