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达不是二流子,他是我的朋友。”
他咬着腮帮子顿了片刻,“言微,你就这么缺朋友?前男友还捡回来做朋友,还让他占便宜。”
言微两眼迷茫,“不是啊……他搭我的肩,我又不能砍掉他的手。”
秦怀鹤胸口起伏,语气凉凉,“为什么不能砍?”
她定定看着他,瞳孔纹丝不动,突然嘟哝了一句:“那你还亲我,我也没有割掉你的嘴巴。”
秦怀鹤心尖像是被人拿捏在指间蹂躏,一阵绞痛。
他滞了好一会儿,大掌猛地抓上她的后颈,往他跟前带,贴着她的发际磨牙,“你没有吗?你给我削了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蛇对农夫都没有这么狠!”
言微被迫压在他肩颈,锋利的喉结在她眼前滚动。
她的呼吸短促窘迫,“我没有……”
黑影压下,他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狠戾搅弄。
炽热的唇齿磋磨着言微,她攥紧拳心,仿佛下一刻就要要化在他怀里。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被抓着腕子拽得更紧。
秦怀鹤压着她的后颈,牙齿啃啮她的唇瓣,勾缠她的舌尖,似是要把气息顺着唇舌渡入她的心肝肺。
言微没有束缚的一只手,攥紧了他后腰。
或许是刚才太热了,他后背的白衬衣湿了一片,攥在掌心,又凉又滑。
她在窒息边缘,听见温柔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