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晓珊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我每次看着他都觉得他要跟我算账，真的好烦呀。都怪肖瑾，要不是他，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杭甜安慰道：“好了没事，既然他都没有说什么，那你也先不用担心。”

“我最近真的太水逆了，等到周末我一定要找个寺庙好好去拜拜，去除一下霉运。”

杭甜被她逗笑。

殷晓珊喝多了一点后，开始继续吐槽——

“甜甜，你是不知道那个人有多龟毛，我就没见过那么挑剔的人，上次因为方案有一些问题，开会开到一半，他就生气直接走了。”

“还有上上次，我特意给他带过去的早餐，他嫌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有都没吃。”

“他好像还有洁癖，一点都不喜欢别人靠近，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字。”

“我还听他的属下说，他是个特别严格的完美主义者，你说这项目万一拿不下，可怎么办。”

“……”

殷晓珊越想越头疼，杭甜见她是真的遇到难题了，也陪着她喝了点。

到了晚上快十点，杭甜不放心殷晓珊一个人，把她送回去之后，杭甜才回了老宅。

刚走到门口，杭甜就听见了老爷子的笑声。

正疑惑爷爷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杭甜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岑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和杭甜对视了一眼。

杭甜愣住：“沈教授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