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芊芊来总公司开会，被等在一楼的李寒截住：“芊芊，张总要你去一趟办公室。”

“李叔叔。”沈芊芊笑了一下：“他找我什么事情？”

“外面的那个离婚传言。”

“不是传言，是真的。”沈芊芊笑着说道：“李叔叔，你也知道我妈这个人，发现自己被骗了十几年，她没崩溃已经算好了。”

“这么说，那些传言是真的？”李寒有些不敢相信：“还真看不出来啊。”公司内部传的是张一舟和代言人席美玉暧昧不清。

沈芊芊挑了挑眉：“可能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来到张一舟办公室门口，沈芊芊敲门进去，张一舟见她来了，也放下手中的东西。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底还带着些乌青，显然这些天都没睡好。

张一舟问：“你妈最近还好吗？”

沈芊芊有点想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他还要关心沈美婷？明明是他先出轨的，现在又装什么深情？

“挺不错的。”沈芊芊道：“她没有为你要死要活的。”

张一舟顿了顿，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沈芊芊。沈芊芊接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份财务报表。

“今天半天时间，全国519家门店，每家有将近百人来退款。”张一舟的声音微沉：“这是公司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亏损。”

沈芊芊没有细看这个报表，抬眸看向张一舟：“这一切怪谁？”

“如果你没有出轨，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沈芊芊嗤笑一声道：“你和我妈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想过，事情曝光后，她的反应吗？”

张一舟闭了闭眼，似乎不想面对那段过去，他沉声道：“那段时间，公司的业绩不太好。你爷爷一直在怪我……”

他伸手捂住脸，苦笑一声：“有一段时间，不想回家面对老爷子，一时糊涂就认识了梓莹的妈妈。”可他清楚，他爱的人是沈美婷。当初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