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逃过了催婚,竟然没逃过催生,还是由她那个屁点大的傻侄子带的头。
默默夹了一筷子豆角塞进嘴里,苏容并着两腿坐得端正笔直,而左边总有一道不容忽视的灼热视线,有如实质地落在她身上。
不用想也是许林安那厮。
他该不会听了张霞的胡话,有了什么想法吧。
“咳咳”
口渴地端起茶缸子灌了一大口,滑进了咽喉才反应过来是白酒,苏容当即呛出了泪花。
“喝这么急做什么,衣服都湿了。哥嫂你们好好吃,我带苏容回房了。”
时刻注意她举动的许林安,当即就站直了身体。
动作异常温柔地将苏容圈在怀里,还贴心地擦拭她被酒水弄湿的嘴角。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容的鼻间,混合着自己嘴里的酒气,吓得苏容都忘了动弹。
待许林安跟苏仕铭他们打完招呼,就直接拦腰将呆傻的苏容抱回了屋里。
将人轻柔的放在床上,留下一句他先去洗澡转身就出了房间。
鹌鹑似的躺在床上,傻傻的盯着白色的蚊帐顶,苏容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该来的总会来,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虽说苏家没有守岁的习惯,但是除夕这一天基本都睡得很晚,因为要掐着凌晨的点放鞭炮。
这会儿基本吃完了年夜饭,都围坐在堂屋的火炉边,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嗑着瓜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