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外的许林安视线一直落在苏容身上,见她主动问起自己的事情,显然心情不错,边抬腿往里走还边开起了玩笑。
苏容闻言就觉得喉头一噎,明明是虚假婚姻,怎么说的这么暧昧。可这话说起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许林安本来就是为了赚聘礼钱才去的县城。
抬手摸了下有些发热的耳根,苏容清了清嗓子决定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
“那你赚到钱了吗?现在好像还在抓投机倒把的吧?”
“之前帮公社修了一台收音机,得了些粮票糖票,然后拿去黑市换成了钱,收来了这些东西。”
许林安说的风轻云淡,省略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话落便将玄关处的一个黑布包拿了过来,这个黑挎包正是许林安从许家背出来的那个。
“你还会修收音机?你不是学的工商管理吗?难不成还有理工梦?”
刚刚进客厅的时候苏容就留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布包,心里有点好奇养尊处优的许总落到这个年代会做什么赚钱的门道,当下便催促着许林安将包放在茶几上。
“不可以都学吗?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林安挑了挑眉,坐到苏容对面的位置,边说边解开布包的扣子,将里面零碎的收音机部件全都拿了出来。
苏容:
这是什么凡尔赛发言?
被她爹逼着读经管,然后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苏容又酸了。
见苏容半天不说话,许林安抬眸扫了一眼对方的脸色,得寸进尺地亮了下尖利的犬牙,往小姑娘心口又插了一刀:“感受到世界的参差了嘛?”
苏容:
这什么人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