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她了,对吗?”陈国王强忍着怒意甩出又一个证据道, “这是我在花园的小路上捡到的手帕,我知道我女儿会在所有她的物品上都留下带着‘甄’字样的记号, 你们看这条手帕是不是我女儿的!”

白色又面料昂贵的帕子上清楚地落着印记,帕子的主人是谁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我是见了她。”马侍卫沉稳地应对着,好像他根本不是当事人一般道, “我见了她,她向我表达了爱慕之情。所以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是会诱骗未成年少女的变态?”

陈国王针锋相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女儿那么漂亮,你又是个单身多年的老男人,不动心思说不过去啊。”

“你说这么多想证明什么?”马侍卫还是波澜不惊的扑克脸,反击道,“哦……你是想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你确定吗陈国王,如果大家都是这样,得罪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拉一个打一派,范青罗确定陈国王还没勇气莽到如此地步。

鱼上了岸不能游泳,小鸟折了翅膀无法飞翔。

善良老实的陈国王在马侍卫犀利地进攻下反倒落了下风,高大的身体像块碍事的挡光板一样在最前方晃动。

眼看着陈国王要阵亡了,范青罗在紧要关头冲了出来一转攻势道:“且慢,且慢。玩个游戏而已用不着把压力拉那么满吧?玩家之间都有各自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差距拉太大了游戏就不好玩了。”

马侍卫轻笑地点了点头道:“好吧,那请问范王后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有几个地方想确认一下罢了。”范青罗对远处的华教士使了个眼色,快和周公下跳棋的后者立马回过神来抄起本子乖乖记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