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记者:“莱明星和陈私家明明有用手机在联络, 为什么要寄个邀请函过来?”
莱明星:“是啊,邀请函不是我寄的, 寄件的人会是谁?”
响老板:“别看我,我总不可能让人来搞自己吧?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死者和甄房客更不可能请人来搞自己,陈私家是受托人没必要搞这出, 这样一来剩下的唯一答案……
大家默默地注视着马打工, 马打工抬眼扫视了一圈,开口就是高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们有证据吗?”
范青罗:“……”
得,一个个问到要害了,反应出奇地相似, 他们这群人大概是没救了。
“怎么回事啊马打工,你也学响老板那套玩赖的,那可不行。”莱明星二话不说上演了一出求锤得锤,“马打工你最爱的证据来了, 瞧好着吧。”
马打工的抽屉里有一打信纸,信纸的纸张材料特殊并不常见, 却与寄给陈私家的邀请函纸张完全一致,很明显寄给陈私家的信纸与马打工逃脱不了干系。
“信纸一样而已, 说不定是碰巧呢?”马打工一脸悠哉悠哉,依旧不打算开口, “莱明星,你是不是对证据的理解有些歧义?我要的证据是能一锤定音不能反驳的证据,若是你就用这种不知道从哪儿抠出来的边角料忽悠我, 我可不买账。”
莱明星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心情不悦地将bg切换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闺蜜不开心了,范青罗总得想办法哄她开心,哪怕和她面对面的对手的马打工,她也得积极开动自己的小脑筋想办法对付他。
“铁锤是有的哦。”范青罗又一次仔细将邀请函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了端倪,“马打工,你犯了个很明显的错误,而你自己还浑然不觉。我先说清楚哦,你要是现在先……”
马打工眼睛一眯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打断了范青罗的话:“我知道了,邀请函是我寄的。”
“你们知道了,我不知道啊。”陈私家的脸再次变成苦菜花,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马打工,你先是挑衅莱明星把她气了个半死,回头侦探冲出来刚刚说了一句,连关键点还没说到你就打断她了。你们两个人隔空打哑谜的功力那么深厚,把我们耍的团团转,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是啊,求解题思路,不要略过过程直接甩我一答案啊老师们!”江记者手抓着笔记本一角,大眼睛眨啊眨,“侦探,你不要理马打工,他的脑子一向异于常人,你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哈。”
嗯……她要是不说出来估计剩下几个人都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范青罗瞥了一眼马打工,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说道:“这个证据并不是在这一案出现的,而是上一案。信上的字并不是机打而是手写的,因此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我们可以根据字迹找到寄信者。”
“还记得假范店主和胡保洁、马打工每天早上都会对当天的工作进行分配吗?大堂的前台处应该就有马打工本人的签字。而且除却这一件证据,想找到马打工本人的字迹比对也不是难事。”
“我想起来了!他的书!”学习能力超强江记者的立刻领悟到了精髓,“马打工来有间客栈本身就是卧底的,他那么刻苦认真在他翻阅的专业书上或多或少也会留下批注,所以说这是另一个铁锤。”
范青罗对江记者敏捷的思维很满意,随之道:“至于马打工嘛,他不是笨蛋。我刚刚开口说了他一句,他肯定感受到压力了,这才选择主动承认。”
“真的吗?我不信。”响老板托着下巴思索了一番道,“我怎么觉得我在当侦探的时候,你们一个比一个酷炫狂霸拽吊炸天,问你们半天死活不开口。换随便任何一个人当侦探,哎,就奇了个怪,张口一句话就把事解决了,这也太针对我了吧。”
“哟,你还需要人家针对你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莱明星轻拍着响老板的脸颊,调侃道,“你最出名的事迹不就是狗头侦探一战成名吗?头衔都给你安上了,要什么自行车?”
响老板无言以对,范青罗再次把话题拉回了案件本身。
范青罗指了指邀请函右下角的空白处道:“马打工寄给陈私家的信并没有落款,他本人是不愿意陈私家发现自己是寄件人的。那么陈私家,你有想过寄件人是谁这个问题吗?”
“想是有想过的,毕竟奇奇怪怪的委托我是不可能随便接的。”陈私家双手环胸思索道,“委托人一没有落款二没有告诉我委托的时限,再加上对方让我去有间客栈调查……如果没有最后这项的话,我大概会以为对方是在恶作剧,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有间客栈的出现我感觉可能不是偶然,我恰巧又接了莱明星的委托,左右都要来,就把邀请函带在身上暗中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