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篇报道把范青罗的直播间搅了个天翻地覆,范青罗本人在一搜的时候已有思想准备,剩余的其他人中除了万年扑克脸的马打工,各个表情精彩纷呈。
“有些东西重不在量而在于质。”范青罗点了点报道处几个明显的地方一一问道,“首先警官情侣中的一方指的是马打工的叔叔,这点是已经确认过了的,那么追踪记者江某某指的是江记者你是吧?”
江记者点了点头:“是。”
范青罗:“好,那么问题在于江记者的这份剪报是在莱明星的房间发现的,报道里通篇没有出现莱明星的名字,她为什么要特意收藏这份剪报呢?”
江记者歪了歪脑袋:“是啊,我也搞不懂。”
“不,她的名字就在上面,只是没有指名道姓而已。”关键时刻,马打工又一次带队分析道,“莱明星今年二十六岁,这份剪报应该是十年前的东西,倒推一下莱明星当年是十六岁。十六岁还没成年,文章里提到的未成年少女指的很可能就是她。”
刚刚稍稍喘口气的莱明星因马打工的分析脸色变得煞白。
得,不用和当事人确认也知道这个推论是正确的了。
范青罗顺着整盘格局继续推演:“目前三个人已经确认过与剪报的关系了。响老板我感觉不用特意再问了吧,你作为毒链子里的一员,当年这起奇怪的案件你和假范店主、甄房客一样是参与者,那么最后唯一剩下的问号就是陈私家了。”
“说起这个,我还没来得及问侦探你呢。”响老板回忆起侦探的飞毛腿仍是历历在目,“这份剪报是我在搜陈私家的时候搜到的,我自己还没整明白是什么意思,侦探唰一下冲进来就开始问我要证据。那你是侦探我不能不给你吧,好家伙,我以为你知道你想知道的至少会告诉我一下,再不济也得给个暗示吧?咱侦探头也不回转身就往楼上冲,合着我就是一工具人不配问问题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