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推理部分涉及到马打工,平时只会胡言乱语的华学生像突然开了挂一样秒速破解,“你之前和甄房客在楼梯上的对话是否是他在警告你?”

“嗯。”马打工坦言道,“甄房客其实还说了一些别的东西,我现在不方便公开。另一边,范店主对甄房客的态度暧昧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有理由怀疑他们两个人在背地里进行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活动,因此我借着帮忙搬运东西以及两人外出的时候在他们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

范青罗闻言冷哼一声:“真看不出啊马打工,表面上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背地里却不安好心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范店主,这句话应该送给你才对。”马打工不为范青罗的煽动所影响,咬着她不放,“你的可疑之处随着搜证只会越扒越多,即使没有额外的证据,你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你何苦要继续死扛着不放?”

“说的是啊,甄房客都死了,我说与不说,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范青罗调整了一下坐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随意地甩着道:“为了避免带坏各位未成年人,主播饭饭在此先强调一下,以下所有剧情人设皆为虚构,请广大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要受我影响被我带歪,谢谢各位。”

该说的说完,范青罗嚣张的气焰又上升了一个台阶,逮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华学生就是一通怼:“看什么呀,你看我这么久能看出朵花儿来吗?”

莫名其妙挨了一通怼的华学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范店主你变脸业务为什么那么熟练?你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

“做什么买卖的?”范青罗咯咯一笑,伸手捏了捏华学生白皙俊俏的小脸蛋,“姐姐我啊,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年轻人,钱又多又好骗,完了还能乖乖地攥在手心里掌控着。你要是给我捶捶肩揉揉腿,兴许我兴致来了可以让你表演一波?”

“此话当真?”华学生一脱离马打工有关的话题,智商立马拉闸,饶是胡保洁手脚麻利还是没能抓住这小兔崽子的飞毛腿,只能看着他替范青罗鞍前马后地服务着。

“嗯~力道可以再大一些,没错,就是这样。”

那厢范青罗像老佛爷似的舒舒服服地坐在座位上,华学生卖力地当起了按摩师。

“得,走了个狗头来了个狗腿。”江记者眼睛一斜嘴巴一歪,吐槽说来就来,“胡保洁,你看看你刚刚认的这儿子,还没捂热呢,嗖地一下跳到毒窝里拔也拔不出,我劝你啊还是早些送他上路算了。”

“这怎么可以!”送他上路几个字触及到了华学生敏感的神经,他赔着笑脸对范青罗道,“范店主,看在你享受过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地告诉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哟,瞧这话说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范青罗摆了摆手,示意华学生站回原位,嬉笑道,“小女子范店主,不仅是有间客栈的经营者,同时也是甄房客交易链中负责提供场地和接头的参与者。有间客栈如马打工预料的那样,就是毒巢大本营。”

猜到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本人承认是另一回事。

陈私家今天头疼的频率特别高,一瓶阿司匹林都挽救不了他频频扶额。

“你是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了是吗?”陈私家预防万一,特意又和范青罗确认了一遍。

范青罗眉毛一挑,二郎腿一翘,一张漂亮脸蛋上满是鄙夷:“不相信了?怀疑人生了?要我说几遍都可以,本人范店主,就是害得华学生坠入吸毒深渊,胡儿子跳楼自杀以及马打工心心念念想要找的凶手。这么说,侦探你满意了吗?”

陈私家倒吸一口凉气:“这何止是满意,简直是不能再满意了。范店主,你的出现真的是本案最大的惊喜。”

和脑回路死机的陈私家不同,马打工冷静地询问着范青罗关于十年前的案子:“范店主,听你的口气和找到的证据,有间客栈作为窝点恐怕也有十年之久。既然你与我叔叔的死有关,那么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能请你完整地说一下吗?”

“行啊。”范青罗放下了翘起的腿道,“我和甄房客两个人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当年的我高考没有发挥好,只考进了一个三流大学,混了四年毕业了出来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就一直在大街上晃荡打零工。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的甄房客。”

“甄房客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只是告诉我,如果我想要赚大钱找他合作准没错。当时的我一穷二白,要啥有啥,口袋里的钱也只够买碗泡面,所以我狠了狠心答应了与甄房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