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罗说完还怕华学生听不明白,特意拎了一下重点:“华学生,关于江记者潜在的动机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特别明白!”在云里雾里绕了半天的华学生豁然开朗,“好家伙,我以为是江记者威胁甄房客,感情这甄房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捋捋,一开始江记者因为偶然发现甄房客在植物园里的交易,出于满足自己的需求拍下了视频和照片威胁甄房客。不曾想,被威胁的甄房客不是个省油的灯,早在二楼的画上布置好了摄像头对准的江记者。”

“由此,威胁与被威胁的人立场发生了逆转,江记者为了不让甄房客曝光自己威胁他人触犯法律的底线,故而杀人灭口是完全说得通的。”

“说得不是很流畅嘛。”范青罗带头鼓起了掌,“以后你就得像刚刚那样好好发言,我觉得华学生还是很有潜力的。”

“嘿嘿。”华学生难得被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马打工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学弟这次的表现还算满意,可嘴巴就是不饶人:“一次推对了不代表你以后都能推对,要保持住这种状态,明白吗?”

“哎哟,他推对一次,你就不能夸夸他啊。”相比较严父马打工,胡保洁妥妥是个慈悲为怀的老母亲形象。

胡保洁调侃归调侃,重点倒没落下,边开玩笑边试探江记者:“江记者,刚刚也只是华学生的推理罢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其实挺想听听你的说辞的。”

半天不吭声的陈私家闻言转头轻笑,江记者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江记者长叹一口气道:“胡保洁,我以为经历过雪山那案我俩的革命友谊很是深厚,没想到啊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胡保洁居然玩起了钓鱼执法,对象偏偏还是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