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范青罗捏着耳挂托架处,从眼镜镜腿里抽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钢针。

“卧了个槽!”

“天啊!”

“这尼玛谁想得到啊!”

现场与直播间被钢针的出现吓到集体静音几秒钟,随后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呼喊声。

“马特助,这是你最爱的证据。”范青罗长舒一口气问道,“这个钢针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马特助撇撇嘴,“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之前两位男士的搜身不太仔细罢了。”

马特助边说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鞋子:“我的鞋跟里藏着一把万能钥匙,我的衣服内侧口袋里缝着蒙汗药。我是一个杀手,随身携带各式各样的工具是很正常的事情,被翻出来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很好,好久没遇到过嘴巴那么硬的对手了。

范青罗不恼,顺着马特助的话接着问道:“是啊马特助,正如你所说,你是一个杀手。杀人是你的主业,你是要指望做成买卖去国外的。既然如此除了红酒的连环毒之外再多设一道防线对你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吧?”

“是啊范玫瑰小姐。”马特助心平气和地反问道,“就像把舞台当做事业的你一样,演技刻在你的内心深处,不管是扮演当家花旦或是暗处设下机关的凶手,对你来说都是易如反掌吧?”

两个人的辩论赛可谓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响警探是个包子,一整个案子就没直起过腰板,在二次讨论的最后死活要给自己争口气:“两位具有最大嫌疑的玩家,作为侦探我最后给你们一句话的时间说服我们,说完我们就开始三搜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