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你别……”
秦母是中学老师, 从小到大强势惯了,丝毫不容秦芝之反驳直接就挂了电话。
外扩的声音传到宋珏珩耳中, 他倚在门边看着秦芝之唉声叹气的无奈, 心底浮现出一抹愧疚感来。
从前他曾经信誓旦旦的将秦芝之从她父母手边牵到自己身边来,他曾亲口承诺过会给她幸福, 可是后来他一样也没做到,还将人伤得很深很深。
秦芝之从前笑起来很好看,嘴角右边泛起一个可爱的小梨涡,浅浅淡淡,明媚姣好。可是现在他却很少能再能看到。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想抽烟么?家里禁烟的, 实在忍不住你可以去外面。”
“烟味散完了再进门!”
她放下手里的包,整理起餐桌上的东西来。不知不觉间,那张欧式大餐桌又再度被她堆上了一摞又一摞的文件。似乎是响起什么,秦芝之又朝着男人补了一句。
她从小到大都极讨厌尼古丁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呛人的很。像宋珏珩这种老烟枪,最是该防。
“晓得,你也别熬太晚,明早有晨会。”
宋珏珩轻声应着,感觉喉口堵的厉害,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松一松领带,摸索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己内穿的衬衣是外套毛衣款,压根就没有领带。
男人扫了眼乱做一团的楼下,她坐在那张大桌子前面,盯着自己的笔记本屏幕,睡衣拖鞋胡乱摆在另一边,相比之前,只多了一点下脚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宋珏珩醒来的时候,楼下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他无奈一笑,秦芝之的避嫌意识壁垒很厚,即使在公司,除了工作上的交接,不会多问一句越界的话。
所有重归于好的感情,都不是一个人死缠烂打的结果。宋珏珩明白这个道理,他想告诉秦芝之自己后悔了,可是刚一开口,说出的话又是那样的惨白无力,甚至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秦芝之昨晚为了拒绝海盛的合作邀约,在脑子里过了n个推脱理由,怎奈没一个能在不开罪人的前提下,顺利说服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