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可以换汤不换药的故技重施,再把舆论焦点推给其他人,更何况这种想发自己本人‘灾难财’大赚一笔的人,可是大有人在的。”
“毕竟清誉算什么、值多少钱一斤?”
听着耳畔低沉磁性的调侃语调,任是秦芝之再装聋作哑,也不可能听不出他话语中的讽刺。
“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之前是动了拉许翔挡枪的心思,可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秦芝之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她脑子里混乱一片,理智和情感的来回交锋磨的她近乎要发疯。自己之前也是做过几个月母亲的人,面对这种公关问题,难免要花上一段时间给自己做思想建设工作。
“芝之,你这样是不对的,公关的职责是解决问题,不是为难自己。”
宋珏珩向前跨了一步,将人揽在了怀里,一下一下温柔的安抚着她。他知道的,有时候要过自己的那关一切才是最难的,每个人都有恻隐之心,而商界的原则是利益第一。
走廊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外面喧嚣的媒体和这边像是被阻隔成了两个世界。
秦芝之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清楚地听着耳边极近处传来‘扑通’、‘扑通’的有力心跳声,原本躁动的心绪,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索性闭了眼沉浸在这片刻的心安之中。
“剩下的交给我,宋氏的事情,你别插手了。”
她骤然间觉得眼皮重的厉害,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秦芝之是在自家主卧醒来的,她昨天实在太累了,故而醒来时有一瞬间的记忆断片。
主卧的kgsize欧式大床很是柔软,秦芝之虽然许久不曾睡过,但遵循着记忆的本能,她的身体还是诚实的接受了自己一夜好眠的事实。
她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刚打开微博就发现关于许翔的舆论再度反转了。海盛的官博上今早就发布了律师起草的离婚声明,那个不久前嫁入豪门的小模特净身出户的消息直接挂在了热搜榜首。
而另一面一段早些年前,许翔这个人籍籍无名时期和妻子一起做公益支教的视频被吃瓜网友翻历史挖出,再加上一些许翔女儿的发声视频,他好父亲的人设,马上就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