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
她没回他,只是表情略窘的拿脚偷偷在桌底下踢了下他——因为他这明显“老婆我做的对不对”的做派。
徐烟自觉用的力不算小,可对面男人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看她又笑了笑,把手里的餐单递还给服务生。
等服务生离开,徐烟一只手撑着侧脸瞅江应天,幽幽道,“那天也不知道是谁跟我祖母说,领证婚礼这些全看我。”
“那请问我们现在是领证了呢?还是办婚礼了呢?江先生?”
江应天学她,手肘搭在身旁扶手,拿手虚拢着脸,看她,眼里有笑,“所以我才只是跟人介绍你是我太太,而非我是你先生。”
“毕竟,”他顿了下,看她的一双眼睛有逗她的玩笑神态,可更多的,却是不容错认的认真,“在我这里不管有没有婚礼和那红色小本,你早都是我太太了。”
徐烟:“……”
她想到那天他在百花庄园对祖母说的那番话。
——一生只认一人。
可是姑姑后来也对她说,男人惯会说漂亮话,会哄人。
尤其是会哄女孩子。
若是那女孩子刚巧还是喜欢他的。那就更是完球了。
不管对方是指鹿为马还是识龟成鳖,也绝对会深信不疑。
就算明知他是错的,也能找出千百个理由来为他同人辩白。
现下这一刻,她是相信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