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火立刻又被挑起来了,又出手锤他。
他故意扬声说哎你怎么这么不温柔,不像那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姐……
哪怕知道这混蛋是嘴花花,但她心里更加不痛快,和他吵了好一会儿,然后赌气拿起包包离开,才不要为了他的计划继续待在元素展览馆。
可不知怎的,与他吵过一架、抱着枕头气鼓鼓睡着后,第二天她就从争吵内容得到了灵感,豁然开朗,重新紧锣密鼓地投入新魔法的研究里。
被晾在一边的他只好一串串给她发信息,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她才松口答应第二次约会,但要求是“不准动手动脚”,于是从见面开始那家伙就一脸不爽。
她才不管他,该吃吃该玩玩,晚上他送她回公寓的时候手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往下摸,她就板着脸撒谎说自己来大姨妈。
【……你的生理期明明是27天后!别以为能糊弄我!!】
【被你气到内分泌紊乱。哼,不行啊。】
【……】
【手拿开,不准做。】
【……】
【摸也不行,拿开。】
【……】
他气冲冲地咬她,她不甘示弱地回咬,结果双双被咬破了皮,闹得不欢而散,上班时只能不约而同的“哈哈哈”对同事尬笑,撒谎说是家里的熊/兔子发癫。
像两个笨蛋。
但数个星期后,他离开之后——
安娜贝尔才从展览馆的女法师不经意的提起里知道,他那晚根本没去任何披萨馆,法师塔正式下班的六点整,就静静坐在了她身边。
大抵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注意到,他觉得自己的等待有点丢脸,所以随口编了吃披萨的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