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早晨,她醒来,却装成没醒来的样子,“迷迷糊糊”往他那边蹭,试图用脚踝与手臂再次蹭出什么成年人的火花时……
悠悠转醒的前夫“唔”了一声。
安娜贝尔同志立刻加大火力,试图把最容易进入贤者状态的清晨重新带进成年人的肮脏浆糊里,不给他任何清醒思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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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是下个月5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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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尔同志立刻闭上双眼,停止瞎蹭,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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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说真的。昨晚压根就不是什么四周年纪念日。”
“……”
“你在听吗?”
“……”
“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装睡吧。”
“……”
“喂。斯威特。我是个和你切实有过多年恋爱经验、三年半婚姻经验的男人,我不是智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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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尔轻轻“唔”了一声,动动手臂,调整出一个比较动人完美的角度,再睁开双眼。
她前夫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安娜贝尔同志坚强地无视,反正瞧着他还留有自己牙印的喉结,她就心情特别好,一点都不在乎眼神啦智障啦的小细节。
资料里都说事后的男人最好说话,最容易击破、动摇,安娜贝尔自己的婚姻经验也充分证实了这一点——多激烈的争吵只要做过这狗男人就会全部一笔勾销——而这是两个月也是数个月后他们重新滚床单,她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