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
被你气的。
心口疼。
布朗宁同学两眼发黑,他艰难地摁着快破表的血压,秉承着宿敌你来我往的传统,挤出一句话。
“你现在完成学习了,安娜贝尔,你应该摆脱学习的状态,再想想你说的话。”
安娜贝尔愣愣点头。
她迟钝地转动了一下脑子,把自己从深度浸入的学习状态里拔出来。
然后……
“呜!”
然后,英勇的斯威特同学阵亡了。
洛森接住她,把痛得瑟瑟发抖的蠢蛋抱好,大步走向医务室。
“今晚你就住在那儿,我会通知你的助理,再推掉晚上的工作,”察觉到蠢蛋试图张嘴说话后,他立刻补充,“我的行程表被打乱和你的生理期无关,如果有意见,以后你在感到不适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我解决,而不是犯蠢忍到现在。”
安娜贝尔想说你别瞎胡闹,我涂一下药膏就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了,但她痛得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我……”
“我今晚必须要给你上一堂正常生理课,阐述‘痛经’这个名词的正确释义——安娜贝尔·斯威特,你最好紧急补习,否则——”
被她气疯的男朋友咬牙切齿:“否则我立刻用rpg火箭炮轰击你那宝贝得不得了的斯威特老宅,让你的宝贝家规宝贝母亲宝贝戒律一同消失,我说到做到!”
安娜贝尔:“……”
有病哦。
突然生的什么气啊。
她晕乎乎地想,把冷汗涔涔的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洛森动作一顿,把手放上去,以强硬口吻里完全不同的柔和程度,摸了摸她的头。
安娜贝尔的意识其实已经不太清醒了,她没有注意到什么仪表,更没法注意到自己汗湿的头发,那个“告诉他我有药膏抹一下就能完全止疼”的想法一闪而过,与理智一起消失在凌乱的疼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