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同学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室友。
打着哈欠,穿着昨天的衣服,将半开的破书包扔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早上好,捷克。”
“现在是三点钟,我们的下午第一堂课。”
“哦,下午好,捷克。”
捷克想打人。
他从教授的可怕目光下压低嗓音咆哮:“你彻夜未归!”
洛森胡乱点点头,扯出书本立好,再拽出羊皮纸,然后又捏着笔把头往上一耷拉,进行课堂睡眠。
捷克:“……你不要装!你不要这么夸张炫耀!我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你!”
我干了什么?
洛森掀起眼皮,无精打采的。
“你误会了,捷克,我做了一晚上的仆人。”
“哈?我告诉你,洛森,你现在再对我说谎就——”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布朗宁同学揉揉太阳穴:“我一开始就没抱着那些心思。”
“今晚不做”“不做到最后”“早点睡”“早点休息”反复强调。
——完全是因为,今天是蠢宝宝的生理期啊。
怎么会有连自己生理期都记不清楚,生理期前一晚上缠着男朋友各种挑战他自制力极限的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