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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喜欢。

但安娜贝尔从未细究过这些吻的什么技巧、时机——她一直认为这些吻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原因是吻的主人,也拒绝去相信什么“灵活度”的证明与比拼——

但事实上,总有那么一些时刻,安娜贝尔深深憎恨着对方的舌头,牙齿,与嘴唇。

愚蠢的熊。

舔蜂蜜罐这样下流的行为就好像是他的本能。

同样愚蠢的兔子呜呜咽咽地瘫回去,在温度冰冷的织物上胡乱收缩着肉垫,没有毛毛可以抓的感觉糟透了。

食草生物在被吞吃时抓挠食肉动物是种奇怪的本能,也只有这个时候兔子有理由肆意伸爪去玩熊的自脖子到肚子的毛毛。

尤其是毛茸茸的肚子,兔子前爪挠不到还会特意屈起后爪踢,后爪踢不到就用兔耳朵去蹭,总之毛茸茸的熊肚子是必须要玩够本的,也只有这个时候熊会纵容它玩——

可每次遭遇这个,安娜贝兔都觉得很委屈。

兔子是活生生的吃草有爪有尾巴的兔子,不能充作蜂蜜罐拎起来舔啊?

堂堂一头熊,不去爬悬崖掏蜂窝,总舔兔子干嘛?兔子能产蜜吗?

——能。

这里是法师界,法师界的兔子就是能产蜜,而且不要和一头吃上头的熊谈论什么自然科学。

过了一会儿,专心致志的洛森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垫住往下瘫的安娜贝尔。

蠢宝宝永远越亲越乖,到了这种时候,她基本除了嘴上骂几句,再没有丝毫反抗意识,被怎么摆弄就怎么配合摆弄,真真切切展示着“一被亲就拐走”的好哄属性。

而另一方面,又像秉承宿敌传统和他较劲似的,这只兔子死不服输,毅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