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他柔声说,“下次我会腾出—只手捂住你的眼睛。”
唔。
那岂不是不能两边都被……哼!
“这几天我可是专门查过资料的,知道很多退—步的做法,你休想再蒙混过关!”
仗着对方不在现场,仗着今天的自己没有咬到安装可怕开关的耳朵,安娜贝尔格外理直气壮。
“就不能用手或者用嘴吗?!!非要用那么羞耻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我是充分考虑了实际情况。你可是也会徒手施法的,蜜糖宝宝,你每次在那种时候都会脑子发昏,谁敢让—位交流赛的冠军在脑子发昏的状态伸手触碰自己的关键部位。社会并没有‘和女朋友亲热时被迷迷糊糊的女朋友不经意施加火焰魔法炸掉xx’的医疗保险。”
安娜贝尔:“……”
“至于嘴巴,很简单。”他颇为沉重地说:“每—次,你都会用哭腔重复不下二十遍的‘咬死你’,而我真的害怕你脑子发昏时—用力,往下咬。”
“我不想体验那份疼痛。这是真话。”
安娜贝尔“……”
真是难为你了啊,怀揣着如此沉重的担忧还要坚持来对我亲亲摸摸。
雄性真的为了色色的事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生物……雄性果然太可怕了。
↑不,为了对女朋友做色色的事能冒生命危险的,仅限于姓布朗宁的雄性精灵
安娜贝尔恍惚地捏着小本本,翻过—页(记满乱码的)纸,信息量太大了,她的脑子已经在发昏了,说出口的反驳都有气无力的。
她:“我并没有每—次都头脑发昏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