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也许他们特别卑微,在你这里抱着‘被玩玩也无所谓,能玩得越久越好,只要她一直呆在我身边’的心态。”
安娜贝尔:“……你以为我周围的异性都是舔狗吗??”这是什么奇葩心态?
“不要说舔狗,蠢宝宝,真难听。”
洛森拖长声音:“这种心态,只是喜欢你——喜欢得无可救药的痴汉。”
而有的事情,太容易患得患失,真的不能靠潜台词明白。
安娜贝尔不说话了。
她有点犹疑地去打量他的脸,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但不可能吧?
这可是她骄傲到欠揍的布朗宁。
“喂。”犹豫了半天,还是顾忌那一丝丝的可能性,安娜贝尔逼自己开了口,“你知道,布朗宁,你虽然很混蛋……但真的是我的初恋。”
“……嗯?”
“第一个宿敌,第一个男友,初恋,初次牵手,初次约会,初次拥抱……”
安娜贝尔说不下去了。
她的裙角也被折腾到不能再折腾。
只好低头开始抠沙发套。
“……嗯,还有很多没给出去的初次……我想,如果你表现得还不错的话,将来也都会勉勉强强奖励给你……但无论如何,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了。”
她顿了顿,又敏感地补充:“不会有其他男人。我的意思是,我的眼光可看不上其他男人,除非你的眼光将来特别差劲……哼。”
“所以,你大可不必,嗯,假设你脑子发昏,假设出现这么一丢丢的可能性……大可不必认为,我会喜欢别人,允许别人对我做……你这混蛋才能做的事。”
安娜贝尔响亮地清清嗓子。
她现在僵硬无比,好像被魔法变成了一个在木偶镇对木偶们宣布竞选演讲的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