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极其生硬地扯过自己座位旁待命的牛郎领带,用快勒死对方的力道命令他坐近点,不准出声。
如此一套动作后:“哦,哪几个对象,说来听听?”
薇薇安:“……”
合着这位祖宗还不知道呢。
“都是神秘女孩,没人目击过正脸。”
她说:“但不止一次,有同学看到布朗宁在深夜抱着她或扛着她出入女生宿舍——听说那两个对象都挺丑的,一个满脸雀斑,一个顶着狗毛。”
安娜贝尔:“……”
快被勒死的牛郎战战兢兢地送来她的血腥玛丽。
——却又被这位难伺候的客人推了回去,用教官的口气命令他“在三米外站好,服务员”,并目睹这位推走血腥玛丽的客人拿起桌上的气泡可尔必斯,再插了一根巧克力色的长吸管。
“哦。”
客人雨过天晴,眼神游离:“绯闻嘛,绯闻嘛,巧克力脑袋不检点惯了,什么都不奇怪。”
然后客人对准吸管,“咕噜咕噜”用儿童的方式,“咕噜咕噜”五分钟喝完了这杯可尔必斯。
……喝完后,再次用高贵冷艳的表情端过血腥玛丽,并装作不经意,正了正空空的可尔必斯杯杯中的巧克力色小吸管,让它被咬成心形的皱皱管口朝里:
“薇薇安,别提败坏心情的巧克力脑袋,我们来聊聊别的……”
“哎,真的吗?听上去好有趣!”
——而另一位客人已经完全失去与儿童交流的兴趣了呢。
薇薇安停在领带上的指尖已经滑到了帅哥的脖子上:“那走吧,去试试你说的按摩?”
安娜贝尔:“……喂!”
刚才不还说了,这是单纯喝喝酒聊聊天也能放松快乐的清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