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的贝丝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解浴袍。
亚瑟委屈巴巴的视线不禁变化起来。
“老婆,那个,咳……”
“想都别想。”
老婆侧过身,投来堪比杀狼的视线:“把你爪贱弄脏的被褥撤走,去洗衣房处理干净,现在,立刻。”
亚瑟:“……”
嘤。
——于是,周六,深夜,泽奥西斯的校长,穿着裤衩,抱着床单被子,出现在了泽奥西斯的公共洗衣房门口。
没有女儿可抱,没有老婆可睡,大概今晚连卧室的地毯都趴不。
做狼好难。
做中年狼更难。
校长咽下辛酸的泪水,拖着床单被子,伸爪打开洗衣房的门。
“赶紧洗再回去争取争取……”
“啊,亚瑟。”
深夜的洗衣房里,两条雄狼面面相觑。
一条狼抱着床单被子在外面,一条狼抱着床单被子在里面。
沃尔夫·丹拿穿着裤衩,踩着拖鞋,尴尬地往后退退。
德高望重的校长轻咳一声,德高望重的视线落在了他床单的污渍上。
白白的一大片。
“嗯……那个……”
德高望重的镇定嘱托:“都这把年纪,沃尔夫,深夜看片就收敛收敛吧,注意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