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森抬手试图拨开她的刘海。
“——等等!”
弱智睁开眼睛,第三次拍开他的手:“我刚才想起来了!”
“……什么?”
“我的头发……男朋友也不行,只有我丈夫才能碰!”
洛森:“……”
他默默地垂下眼睛,注视着这个重新开始“嘿嘿嘿”的弱智。
“你这是临时更改游戏规则。”
这是赤裸裸的作弊。
闭上了眼睛还晃脑袋的弱智:“嘿嘿嘿,有本事你就……”
够了。
受够了。
做精不能和弱智计较。
那也不用再理睬弱智的话——
“让·我·看·看·你·的·额·头。”
布朗宁同学直接锁住了弱智的肩膀,违背宿敌规矩用蛮力把她往床上一扔,用力按住吱哇乱叫的挣扎和胡乱踢蹬的脚——薅起头发,查看额角。
没红。
也没破皮。
因为哭宝宝又浓又密的红发做了缓冲。
……或者她刚才都是在大声假哭。
洛森松了口气,把被按倒后就莫名安静的弱智放开,拍拍手站起:“那么我就……”
就去完成我的窃贼任务了,弱智。
他轻松愉快地走到门边,堪堪摸到门把手,就听见——
“哇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