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哪怕你再没天赋都没关系，我也会一直给你砸钱。但我没想到你提高得那么快，那之后一年，你的小说就开始在网上风靡一时，各种版权卖不断。小柠，我太为你骄傲了。”

“但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想起我来？你知不知道，协议快到了，我有多着急，我想你想起来，那天我……我说了什么……”柏明砚的脸色微微变了，他急得不行，“我不是故意想刺激到你的，我没想到……对不起，小柠，对不起。”

贝柠整个人都懵了，她直接分不清楚柏明砚到底有没有入戏了。

小柠是真的存在的吗？

还是，这只是柏明砚的臆想？

他大约是失血过多，没多久就有些坚持不住昏昏欲睡。

贝柠耐着性子哄他上床，等他一入睡，她就直接冲出去。

门口的岑郁吓了一跳，还没开口，就听贝柠质问他：“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起小柠的事时全都是我的经历？是不是根本没有小柠这个人？柏明砚他……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岑郁：“……”一下子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贝柠的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的是唐雪芳。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唐雪芳说家里打算重新装修一下，这几天要整理旧物，不需要的都要丢掉，让贝柠有空回去收拾下东西。

家里要装修的事从年初就一直听贝橙在提，她觉得二十多年前的装修风格太落伍了，一直想着翻修。

贝柠反正也乱得很，便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了，现在就去一趟贝家。

岑郁跟着她下楼：“那一会你得回来啊。”

贝柠没说话，岑郁只好跟着她去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