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柠叹息:“别提了,至少现在对我来说是好事,我不用担心柏明砚跟我演床戏。”
许枝颜又大笑一阵,俯身过去问:“哎,你们家阿姨真的放假在家没来过?”
“真的。”
“那平时谁做家务啊?”
“柏明砚啊。”
“靠,柠柠你这有点过分啊。”
贝柠将双手一摊:“我有什么办法,他什么都不让我搭手,连我喝水都得叫他,要不然等他过来看到原本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水杯出现在我手里后,他就会发狂地问我是不是不爱他不需要他了,然后敲碎了杯子就自残。”
许枝颜无比兴奋:“不是我说,虽然狗血,可是男主人设也太他妈带感了吧?”
贝柠盯着她:“你有病。”
许枝颜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谁写谁才有病。哎呦,我说得口水都干了,我去倒水,你要吗?”
贝柠一把拉住了她:“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嗯?那怎么办?”
贝柠抬头看着二楼,大声道:“明砚!柏明砚!柏、明、砚!!”
许枝颜目瞪口呆看着贝柠,这要搁以前,贝柠哪敢这么大声直呼柏明砚的大名。
贝柠耸耸肩:“为了他的身心健康,我也是被迫奴役他呀。”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柏明砚一贯熟悉的声音:“什么事?”
贝柠习惯性指挥他道:“我渴了,去给我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