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深的传闻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纪贤的皮毛都算不上。
学校里关于纪贤的舆论,不是在谩骂,就是嗤之以鼻,还有不少同学问候家人,说他装清高,只有极少数同学心疼他。
刚开始时,姜眠还会上前制止传播舆论的那个人,可慢慢的,越传越多,越传越夸张。
再后来,姜眠不再理会。
像是想通了,反正她们在怎么说,纪贤身上也不会掉一块肉。
很快冬至便到,早上在家吃了饺子,晚上便履行承诺,去刘奶奶家吃饭。
刘奶奶的儿子定居外地,平常只有过年回来,有时候过年也不回来。
这几年过节一般都是她们三个陪着刘奶奶,可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
老人端出最后一盘饺子,愣了片刻,“瞧我这记性。”
姜眠知道她在说什么,也难过会忘,桌上摆着四盘饺子,是她们四个人的。
现在纪贤搬家了,姜也去参加冬令营,只有她陪着刘奶奶。
她将那两盘揽到面前,“没事,奶奶您忘了,我特能吃。”
…
再后来,期中考后便是过年。
今年,她比以往更要期待。
这天,姜眠穿的特别喜庆,整个人都打扮的红彤彤,为新年做了极好的打算。
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的是她最爱看的肥皂剧,一般这种时候,她恨不得钻进电视里面。
现在,她明显的心不在焉,坐在那里,时不时动动这个,时不时摸摸那个,视线总不经意的飘向窗外。
一旁的姜也不耐烦地。'。'啧。'。'了声,“在乱摸告你耍流氓。”
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