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去呗。”
“妈怎么去?”她佯装生气道:“你一天没好,妈一天出不了远门。”
姜眠撇撇嘴。
她捕捉到一个词,她们?
“她们?纪贤也去了吗?”
长这么大,殊姨除了和付琼林有交集,其余的都是点头之交。现在付琼林在她面前坐着,妈妈又说她们,那便只有纪贤,但纪贤今天考试也有可能是考完试去。
“嗯。”
付琼林点头道:“等你好了妈也带你去。”
“好~”答应的好好的,她又问道:“可纪贤今天有考试,殊姨今天带他去了吗?”
“嗯,考完就去。”
付琼林隐晦的表情让姜眠猜到一二,她不在追问。
算了,散散心还是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姜眠两点一线,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
好不容易伤口结疤,还差点被她抓烂。
“妈,真的很痒!”
付琼林这几天状态比平常好太多,从之前的阴郁的妈妈又变成温良贤淑的妈妈。
她小心翼翼的涂着药,将袜子一层层的穿戴好,“痒就代表快好了。”
先不追究痒不痒的原因,这袜子有必要穿这么多吗。
“妈妈妈。”她脱下一只,“有必要这么多吗?”
付琼林白她一眼,语言上没法沟通,她起身拉开窗帘。
“哇~”
窗外的景象早已被雪铺成洁白的路,小区的街道上又不少小孩子在玩,甚至有的堆起了雪人。
但这一幕只是一瞬,下一秒,付琼林面无表情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