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同意我看了吗？”

“别想。”昌杉月一手拿着笔，时不时在桌上敲击，“三年了，我竟然才知道你还有个哥哥。”

姜眠此时头特别痛，使劲揉了几下，“别逗了，我之前跟你提过。”

“？？？”

她的记忆力，可从来没有出现过姜也的名字，就连姜姓这个名字也只有姜眠一个。

“我肯定给你提过。”

昌杉月把她扶起来，她觉得就算想到放学她也想不出来什么时候说的。

“来点提示。”

“也子，毛线。”

“也也子？毛线？”

这俩名字确实耳熟，刚上初中那会儿，姜眠几乎天天和她讲她们几个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她还以为也子和毛线是她家养的狗、猫，怎么也没想到是人。

“这俩是人？是姜也和纪贤？”

“怎么说话呢？”姜眠不悦地皱眉，但随即又笑起来，“但他俩确实挺狗的。”

察觉自己刚刚说错话，“对不起。”

“所以打烂杯子的是纪贤？尿床的是姜也？”

她们初一的时候，他们初三，虽然初中不是一个学校，她也没见过他们。但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这俩人顶着那一张脸，又是打烂杯子又是尿床的。

“那是我”姜眠极力压低声音。

“你？”肉眼可见，昌杉月向后移了一点。

“不觉得很好笑吗？我老是憋不住想笑，但说我又太丢人，就只能说他们两个。”说着，手指向昌杉月，“不许告诉他们！”

本来初一还做这种事已经够丢脸了，要是让姜也和纪贤他们知道她把这件事说出去，她严重怀疑他们会笑话她一辈子的！

“姜眠昌杉月！”刘文安几乎是喊着她俩名字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