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缓慢的,像窗外一场盛大却又无声却的龙卷风般,轻柔地将她心里的杂乱都驱赶一空。
手背轻轻贴着他温热的掌心。
手指稍稍动了下,就被他五指拢紧了。
木笙没有再挣扎。
车还开到了上次那家社区医院,路息一下车,又习惯性地伸手牵住木笙,往里面走。
这回给路息打针的还是那名男医生,看到两个人牵着手,当即就“哟”一声。
“小伙子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医生对这方面看得真的很开放。
“……”
木笙脸颊烧热,当即就甩开了路息的手。
路息眼神挺无奈地看他一眼,而后轻笑了声,开口:“打针吧。”
打完针出来,路息叫了辆车送木笙回家。
天色尚早,夕阳还未完全下沉,木笙说什么都不愿意让路息下车送她到家。
路息于是轻啧了声,露出挺可怜的样子,坐在车里,低头拍了下猫笼:“跟你妈道别。”
“喵!”
蛋蛋朝他发出抗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