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出声阻断:“错了,八千岁。”
“哦,以八千岁为春,九千岁为秋,此……”
“错了,都是八千岁。”
“……”路息于是拖长了调子:“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小年也。而彭祖……”
木笙不禁叹了口气,说:“大年也。”
“你得看着我啊。”路息的声音听着有些抗议。
木笙抬起眼。
路息的表情挺无辜,听起来也有点委屈:“我这人习惯看别人眼睛,不看你的眼睛我记不住。”
木笙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他这个习惯。
路息没有多想,反倒是她想多了,刻意就显得不好了。
于是木笙默默地心底反思了一下,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
路息嘴角若无似有的笑更好看了,正大光明又吊儿郎当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背起来。
这一周就这样过去。
到了周末,木笙起了床,正洗漱着,吃完早饭,正整理着上周的笔记,接到了唐芙打来的电话。
唐芙上周被楼道“闹鬼”的事给吓着了,本来耍赖不想过来,奈何被陈霞云逼着来,只好打电话让木笙出来接她。
整理笔记的手指停顿了片刻,木笙想了会,也不知在想什么,起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