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都是如此。
这天自习课上。
路息因为英语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的在陶军那里的控诉被陶军叫出门批评了。
全班这才敢议论纷纷,但还是压着声音的。
“路息他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他那人一看就是个玩咖,应该没人能刺激得了他吧。”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木笙扭过头看向走廊。
走廊内站着两个人,少年的身量比陶军还高出半个头,低着脑袋,侧脸神情散漫,桀骜的眉眼透着漠然。
与陶军苦口婆心的劝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许是这一幕挺有看头,路过的学生跟老师都向这边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没十分钟,两人就进来了。
全班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再敢议论。
放学后。
木笙低头刚合上书本,前面就有一个女生飞快跑过来,也顾不上旁边路息还在,抓着她的手臂,仿佛救命稻草一般急急就说。
“木笙!有大事,学校的宣传板报轮到我们了,我忘了,明天就要检查了,你帮帮我,我一个人真搞不定!”
说话的女生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柯雪冰,平时和她接触不多,但为人还好,上次也接受过她的雪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