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节课,路息都在睡着。
也没有听课的意思。
除了课间照例被来巡查的校领导看不过去叫出去训话,但男生站在走廊里,不言语,回来继续依旧睡。
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成绩。
中午放了学,木笙合上书本要起身,就被他给叫了下。
木笙低头。
路息撑着额头,从一本篮球杂志上看她,开口:“下午我带个东西给你。”
木笙忍不住问:“是什么?”
路息没有回答,只说:“对你好的。”
导致木笙吃饭的时候都在想这件事。
下午的课路息一向来的晚,木笙在座位上做了会作业,又预习了会下午要讲课的内容,一抬头看到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有些困倦地合上书本,趴到桌上打算睡一会。
窗帘拉着,下午的教室里有些嬉闹,有些闷。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有人过来,有椅子轻轻摩擦地面的声音,接着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干净清冽的气息。
时而浓,时而轻。
地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放下。
木笙被上课的铃声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