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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做什么了吗?”月明荞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那位闯入的宫女所说,月公子突发癔症。

这玩的又是什么花招?

“什么都没做。”

月明荞面露疑惑,厅白幻又解释了几句。

两人在回湘国的路上,厅白幻就察觉到了夜澜不对劲,也因此没有过多的接触。而入宫之后,厅白幻在试探下,夜澜暴露了更多问题。

失忆或许可以解释一部分,但暴露的太多,难免会乱了阵脚。

癔症只是托词,说来只是为了见到厅白幻所用的借口。

月明荞对此不解,夜澜靠近厅白幻本就不合常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该如何确定夜澜的目的,以及怎样交换回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有很多事要做。

就在月明荞做好了整夜不睡觉的打算时,厅白幻却道:“该睡了。”

“……”

睡了?放着夜澜不管,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去审问吗?”

“明日。”

“他跑了怎么办?”

厅白幻伸手替他解开衣衫,“有人守着。”

他将这个动作做的理所当然,月明荞衣衫硬是被解了一半才恍惚过来,“我自己来。”

脱去外衫,月明荞手顿了顿。到底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答应过要和厅白幻同床的,还是以这幅身体。

和着厅白幻对话,这事莫名奇妙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