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样?盛澜初自信地觉得,这不太象是巧合。
她和朋友们再次回到了卡座。她背对着舞台,听歌声从台上传来。今晚他唱的歌是和上回全然不同的风格,忧郁又温柔,所有人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盛澜初的其他朋友们是第一次见到他,纷纷惊为天人,还有人询问:“这是最近新出的偶像艺人吗?”
盛澜初道:“不是,不过想请他来坐坐吗?”
沈昼听她这么说,偷着乐了。看来她是食髓知味,今天又想要招惹人家了。昨天还像个渣女,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今天又要请人家喝酒,他还会来吗?
盛澜初今天低调,在裴迦烨唱完之后,才让老板去问他愿不愿意来喝一杯,其实没报太大期望,不过他还是来了。
他来时很自然就在盛澜初边上坐下,还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态度,到了就问:“你还要点昨天的酒吗?”
朋友以为他们相识,便道:“澜,这是你朋友?”
盛澜初只笑笑:“是个小朋友。”说完还真给他又点了黑桃a,开瓶后亲手给裴迦烨倒上。
他却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小朋友的话,是不能陪你喝酒的。”
“那姐姐替你喝吧。”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这一杯下去,显然她醉得更明显了。脸上染上了红晕,不过看着依旧神采奕奕,光彩照人,比之清醒冷静时的模样,柔和艳丽了不知多少。
裴迦烨静静在边上看她。
他的审美受到母亲的影响尤为深远,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偏向于华人的面孔。不少其他人种的男女对他示过好,不过他都没有过多的想法,有时甚至还会觉得烦恼。只有在第一次见到她隔着人群看向自己时的模样时,他便产生了一种,世界都安静,这里只剩他俩面对面相望的错觉。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说,他就可以给她唱任何歌曲,唱多久都可以。可偏偏她用钱砸他,玩弄他,还不留下联系方式,拍拍屁股就潇洒走人。
是因为在这样的场合认识,所以她才这样随意胡来吗?
盛澜初侧身朝他靠过去:“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