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此,对于此时,宫人之间流传着一个秘而不宣的版本——当今陛下色利熏心,欲符将军行不轨,被神武的符将军一拳打到七窍流血,性命垂危。
宫人给宋奚喂了药,到了下午进去一瞧,宋奚脸红的像煮熟的虾蟹,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
宫人匆匆忙忙传太医,好不容易等高烧退下,已经是半夜。
这次宋奚昏睡了正正两天才醒,醒来时头晕眼花,嘴唇干的都快裂开了,他费力地唤着宫女给他喂水,喝完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药确实是厉害,后遗症强,让他只感觉好像身体被掏空。
见他醒后,太医又被请来把脉,把完脉,伸手捋着胡须道:“陛下元气大伤,还需要好生静养,短期莫要再使用药物,房事也还请节制。”
节制,他哪儿不节制了?
宋奚恨得牙痒痒,却也没办法,他现在难受的讲话都没什么力气。
太医边收东西边道:“原本这病是需要静养,不过陛下既然打算前往边塞,臣便为你开些方子,也好带些在路上服用。”
边塞?宋奚满头问号,去边塞干什么,不对,他什么时候打算的去边塞?
系统悄悄地冒出头:“你躺着这两天,符明渊和大臣拍板定下自己亲自领兵攻打外族,还在众臣面前说,你茶饭不思也十分想去,便同意护着你御驾亲征,权当是历练了。”
听着这颠倒是非的话,宋奚忍了好半晌,才费力地憋出一句话,“去,叫符明渊,滚,过来。”
没多久,符明渊便过来了,不过他是走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朝服,明显是刚下朝。
符明渊掀袍大大方方地在旁边椅子坐下,“陛下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宋奚刚开始被他唇瓣上的咬痕给吓了跳,见当事人不甚在意,才移开视线缓慢开口:“边塞,怎、怎么回事。”
符明渊端起宫人准备的茶水,浅尝后才慢悠悠道:“没什么事,打仗而已,陛下不是心心念念着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