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头?几万,几千,还是几百?楼玉白越猜越低价,也越觉得没谱。
“我自有分寸。”林麓川利落结束这个话题,转头说起正事。
“周末你订婚,余欢肯定会出席。到时候,你和大个订婚,又包养她室友的事肯定要爆出来你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交代吧。”
有什么好交代的,婚前协议只规定了他只能有婚生子,又没说不允许他养情妇。
再说,结婚后,他为了孩子也不会玩了,婚前最后痛快下还不行。
楼玉白心下有数,嘴巴却依然油腔滑调。
“哥们,不行啊,以你的本事还不能让余欢乖乖的闭嘴吗,你看看周丽妃,让我调教的多么知情识趣。”
呵,这家伙,哪来的蜜汁自信呢。
周丽妃是被他调教的吗,人家本来就目标明确,只冲他的钱,才有志者事竟成。
林麓川都懒得看那个土大款做派的家伙,只低声一笑,把手里离了枝头的玫瑰插入花瓶。
“余欢不是周丽妃,我的女人也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暑期校园总是更静谧清幽些。林麓川却无心欣赏。到点就匆匆出了实验室。
昨天他已打了电话给余欢,要和她一起买菜做饭,玩一出平民的温馨约会。
“用我的付。”
超市自助收款台,林麓川压下余欢要去翻包的手,把自己的手机塞进她手里。
半斤虾加半斤排骨和一些小菜,总共不到一百块,谁付都无所谓。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他手机开机和支付密码啊。
还不等余欢开口,林麓川已从后把她圈在身前捏住了她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