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束会面到刚刚,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要跟周随结束,考虑的只?有怎么面对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越晚沉默了很久,久到周随以为她不会再回答了。

她摇摇头,往电梯前走过去。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摇头表达的是“不,不结束”,还是“是,结束”。

电梯上?升,停在了六楼。

还是周随给她开的房门。

“我……没想过要结束。”

越晚站在门里,忽然认真地说。

像是一颗石子投湖,周随阒然的神色倏然有了波动。

“但是给我点时间消化一下,可以吗?”

越晚接过钥匙,在门阖上?的最后一隙里看了一眼周随。

他惶然地站在门口,身?形黝黑孤瘦,像被全食的月亮。

越晚脱掉裙子,往沙发上?一倒,睡得昏天暗地,第二天凌晨四点才醒。

她睡了太久,头痛欲裂。慢腾腾接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缓了好半天,才转身?去卸妆洗漱。

她从浴室里出来,眼前有些发黑。

算了算已经?饿了快一天半了,越晚摸出手机叫了个?宵夜,但是一直没人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