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越晚的左手在空中有些慌乱地抓住了周随后背的衣服。
后心口有些扎手的布料,毛毛刺刺地从她的手心里摁下来心脏搏动的加速开关。
越晚这才知道什么叫心跳如擂鼓,鼓点每一次砸下,都要让她浑身的血液震颤一下,裹挟着势如破竹的冲动和情愫,要把脑袋里绷住的弦冲地根根寸断才罢。
越晚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下得车,不太明亮的公路边,周随载着她,变得温柔出奇的夜风撩过越晚披散的长发,似乎也撩散了逼仄的暗昧。
越晚的手犹豫了一会,在颠簸无依的后座上,还是揪住了周随的衣角。
周随冷不丁说:“回去记得给我熨衣服。”
越晚:?
这人讨厌地真是虽迟但到,她磨了磨牙齿:“知道了,周老师。”
越晚跳下车:“那麻烦周老师先去还下车,我先回去啦。”
周随失笑道:“又把我当司机?”
越晚站在台阶上,远远地冲他比了个鬼脸。
周随叹了口气,转身要把车推去还车点,又听见越晚“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响。
兴许是跑的太快,越晚脸有些红,她撅着嘴说:“没带钥匙,还是陪你去还吧。”
第12章 chater12
越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闹钟已经被扔到床下了。
她一边忏悔地把它捡起来,一边回许路知的消息。